,我这么开心会显得很自私残忍,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说完,捂住眼睛彻底的放软身体向后靠去,“……哈哈哈哈……我们何家,除了我爸爸生性软弱糊涂之外,其余的都是狠人。我哥从小上树抓鸟下河摸鱼,敢拿着板砖跟两个成年人硬拼,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折了。”
一切的脉洛似乎都清晰起来,何尔雅摸出了手机给姑妈去了个电话。
接通后,她沉默了片刻,直接开问了,“姑妈,堂哥……是被你们给送走藏起来了吧?”
当年她年纪小,伯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所有一切都乱糟糟的。那么大个孩子离家出走了,家里没理由才找那么四五天就放弃了。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堂哥从两个面具男手里,从那个关他的旧屋子里逃了出来,并偷偷的回过家,姑妈与伯母又急急的把他送走藏起来了。
而那两个面具男,手中的人跑了不好交代,只能另外再抓一个顶包。
这就是一场简单粗暴的报复,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物,不会亲自动手,他得有群马前卒替他办成这些事。
所以这两个面具男,何尔雅不做它想的有了怀疑的对像。
“雅雅,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