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一滴滴的打在屏幕,盖在了那张无声嚎叫着求救的脸上。
“哥,你乖乖的别喊别叫,很快就结束不会再疼不会再挨打了。别怨我,哥,我不能告诉他们。你只是离家出走了,还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里活得好好的。对、对、没错,就是这样!他们已经习惯了你的离家出走与不存在,我也已经习惯了,大家都习惯了。所以,我不会说的,你别怪我,别怪我……”
何尔雅抚摸着屏幕里那张痛哭又绝望的脸,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却生生是忍回了眼泪。
或许真像姑妈的商业对家说的那样,她们何家的女人,有着冷血无情的基因。
不一会,她找回了表面的平静。扶着床沿站起身,换了身衣服,化了个淡妆。
既然有人一直不曾放下,她也只好去应战。这世上也许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肯定是给的不够。
儿时遇到不公的事情,她会不要命的硬上,拼得头破血流,也不见得能伤到对方多少。但现在她学精了,想选个轻松又狠毒的方式。
最后再照了遍镜子,确认看不出什么后,何尔雅拿起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喂,阿光,你能帮我找找偏道上的,讲诚信的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