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过家里的酒厂,没资格分红持有股分,早就把法人变更成了他的名字。”
“我爸也是个硬脾气,也懒得同他打官司,从此除了清明扫墓,就再也懒得见他这个极其重利的弟弟。就这么的,我与我堂弟堂妹也不怎么来往了。但也听了几耳朵,说他为了个女孩子十八/九岁的年纪就跟家里闹翻的搬出去住了。却没想到世界这么小,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子居然会是何小姐……”
林隋洲不想同他再继续这另他不快的话题,便挑了赵盈的案子后续情况聊了聊,又侧面向他打听了下李容祺的后续情况。
“那小子啊,精得狠,没揪出什么尾巴来,硬说与你没有任何想伤害赵盈的金钱交易。你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让他把你撇得干干净净的?”
房间里白刺刺的灯光下,林隋洲吐出口烟雾后,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什么也没对他做,他的妻儿呢,究竟是怎么死的?”
床上擦头发的何尔雅这时也停止下来,竖起耳朵听着。
“医院里几个角度的监控录像我们都反复都看了很多遍,人确实是自己跳下去的。”
明知道还会是一样的结果,何尔雅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的给出了自己的怀疑,“会不会是李容祺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