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雅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来扶稳他,“这是喝了多少酒才醉成这样,一身的酒味不说,嘴角还破皮流血了?是喝醉跟人打架了吗,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十八/九岁的少年吗,幼不幼稚。”
说着,就要推开他的拥抱,把人往屋里扶进去。
谁知腰后一双大掌宛如焊连着一样,怎么都挣脱不开。
“……阿雅,出差这几天想我了没,说……说了我就松、松手……”
何尔雅被勒得太紧太难受,眼神示意林隋洲身后的保镖们上前来把人拉开。
谁知醉酒犯了浑的男人,偏是不肯。何尔雅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声声响亮地应着想想想。
“……那下次我出、出差了,一定要、要打电话过来。这、这次为、为什么一个也不打来,嗯?回、回答我……”
何尔雅一阵叹气,“我忙着拍戏呢,又怕打扰你工作。”
“拍……戏,二十七八的人,演个快五十岁的女、女人,难看死了。以后我花、花钱捧你,演女主、角……”
“嗯嗯嗯,谢谢你了。”何尔雅一边说,一边去扣他的手。
“……别动,我疼,手疼、脸也疼,还有别的地方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