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再轻贱一回的。至于报复,见步行步吧。

    因实在太过疲倦,她便歇了所有心思,投向黑暗的怀抱。

    见人一声不发,疲惫的睡在了怀中,林隋洲抬手抚了抚她耳边湿汗的碎发,在她额头印个轻吻后也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他一觉醒来却发现,怀中已空空如也,房间里也已是大暗下来。

    若不是所睡的房间与床不同,被单上还遗留着他的味道。林隋洲或许会认为,他只是做了场舒畅又餍足的美梦。

    抚额恍惚了瞬,林隋洲从床上冲起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没有人在。

    他赶紧折返脚步,捞起地面自己的衣裤穿上,冲到了外边宽敞又空旷的大厅里,朝餐桌的方向大喊:“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