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电话。

    “隋洲,查出来了,你这事是两拨人合伙干的。但这两拨人,是受了你先前给过教训的那拨人拱的火,据说还达成了以后有货三方共享均分的协议。所以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理?如果这次不来点狠的,这边的工厂将永无宁日。”

    黑暗的夜色中,林隋洲的面色,在烟火的暗红中格外的淡漠:“我这人,最厌别人不记打。既然生路不走,那就只好送他们上死路了。你去告诉那些人,三群人全都给我解决了,钱我可以再加。而且我还要看到那儿的天空炸开漂亮的烟火。”

    说完,挂了电话扔在就近的桌面。整个人融于黑暗里,静静的抽着烟。未了,忍不住自嘲地感概。

    钱去了还能再赚,可人弄丢了却没办法再哄回来。

    他坐了久久,抽了一地的烟头。实在是倦了,才回房休息。

    但也不过四五个钟就起床开始处理公事,北方的医药公司并购案要分析,控告村民的上诉要和解撤销,新药又到了人体试验阶段。

    如果失败,几年的投资与辛苦又将全部白费。还有快近年底了,泰安国际的尾牙宴又要操办起来。

    但他还记得有件事,需要排在这些所有事情的最前边。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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