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真格的。一阵家暴的戏幕拍完后,余下的就全是何尔雅的戏份了。

    眼看着陈升已经换了私服带着助理跟导演告辞要走了,何尔雅赶紧奔去厕所给保镖一号拨通了电话,“喂,认识跟我演对手戏的那个演员吗?”

    “认识。”

    “用点客气手段,把他和他的助理请到保姆车上去。注意周边监控,别发出声音。等我下了戏,还有些话要跟他好好聊聊。”

    “抱歉何小姐,我们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其余的需要林总同意才行。”

    “先把人弄上车再说,林隋洲那边我来沟通!”压低声音吼完这句,何尔雅就挂了电话出去接着拍戏。

    下一场戏是外景,剧组人员又开始忙忙碌碌的搬机器。

    何尔雅与悠悠也坐了剧组的大巴车走,等到了外景目地地,剧组把机器都架好后才喊她下车开拍。

    讲真,体会万念俱灰的心境对于何尔雅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妈妈丧生时,爸爸抱着她跳河时,伯母被人欺负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帮不到时,全都是万念俱灰的绝望。

    但她这个人,可能真随了姑妈的坚韧,就这么一次次的苟活了下来。

    导演喊了开始,板声响落,摄影器材推得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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