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搬到了一楼住,谁还没个脾气了。

    林隋洲是没碰上九岁时候的她,那时有个男孩朝她堂姐吐了口口水骂了句脏东西。她便就地摸起块石头,把对方摁在地上砸得头破血流。

    所以她看似柔软的外表下,深藏着个有獠牙有利爪的野兽。好在这只野兽是讲道理的,别人不来惹牠,也不轻易挥爪爪。

    就在何尔雅想着想着差点睡过去时,助理悠悠摇了摇她的肩,“尔雅姐,导演喊你过去一趟,说要给你讲戏”

    “……什么!”何尔雅惊得站起身,不确定地望着悠悠。

    “导演说要给你讲戏。”

    这次何尔雅听清了,忙拍了拍脸颊赶走困意,朝机器后面坐的导演跑过去。

    说实话,像何尔雅这样糊穿地心的十八线,很少有直面总导演亲自指导的机会。

    因为待会要拍的是室内戏,机器与人有些拥挤。何尔雅又有些心急,一不小心就勾住了条电线,整个人朝导演脚边趴摔下去。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沙雕,出道也有些年了,怎么还跟个新人似的不稳重。剧组的工作人员,爆发出了阵压低的笑声,导演也朝她看下来。

    “余珍要是当众摔跤遭遇了众嘲,肯定不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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