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沙发茶几与电视。
整栋房子的内外是全白的冷色系,透着股冷清与孤寂。
好在沙发里坐了四个男人在低声交谈,让这宽阔的空间有了点儿人气。
林隋洲见何尔雅驻足的朝沙发那边的一群人望着,把她往餐桌那边带,“先吃了再说,他们不差再等多一阵。”
何尔雅还是有些忐忑,压低了声音道:“要不要喊人过来一起吃,吃人的嘴短,待会或许能客气点。”
林隋洲低头望向她闪着担忧的眼,想着先前自己的无情,迟疑了下点了点头,“嗯,你先过去坐着,我去请人过来。”
“嗯,我先过去。”说完,二人背对而行。何尔雅去到餐桌边,把桌面一堆菜的盖子全打开放进厨房里,又按人数洗了相应的碗筷出来。
等她弄完刚坐下时,林隋洲已领着一群人朝这边走来。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生就在富贵之家,脚踩着金钱或权势长大,养就了逼人的贵气。这种人,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不露惊慌的从容面对。
与这种人一比,何尔雅觉得自己简直像条苟活着的咸鱼一样。外表伪装得再漂亮,也掩不住骨子里的一股子土渣味。好在,她能满足于自己的这种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