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人担心。”
“好,我……先走了,等我电话。”
“嗯。”何尔雅点了点头,打头阵的从一直被文昌按着的电梯里走出来。
而林隋洲也带着余下的两人出了电梯,站在何尔雅身边。
他没放过她每一个表情的变化,唯恐她忽然歇斯底里的发作起来。见她异常平静,却又觉得还不如朝他发泄一场好过。
忐忑的沉默中,总算送走了突然出现让他失智的将情况变得糟糕的人。
但林隋洲的情绪与心境,却并没有因这个人的退场而变好,反而更差,因为他忽然不知道该与面前的女人说些什么才是对的。
深思熟虑了一阵,林隋洲才找回了仿佛丢失过的嗓子:“饿了没,有什么想吃的?”
何尔雅侧目迎向他的眼,只觉得他此刻的温和完全没必要。
他也是个心有暗伤的人,对父母憎恨着,对爱情与婚姻也深有抵触。偏执的把自己封锁在高墙之内不出来,却又寂寞的想拉个人进去陪葬。
很抱歉,她也是内心伤痕累累的人,治愈不了任何谁。他想玩的游戏,她奉陪不了。
这一回,做个大度又成熟的女人吧。所以,何尔雅嘴角扬起微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