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抽,一边抹着眼泪说:“怎么就这么倔,怎么就这么倔!一个人孤单着不可怜吗,不可怜吗?”
林隋洲有些无奈地叹了叹气:“好了,您也回吧。”
林姑姑最后又重重地抽打了他一下,这才坐进了自己的车里离开。
何尔雅因为与林隋洲还有事,选择了与他同乘一辆,让他抽出个保镖开着她的车跟上。
等车在夜色里平缓地开出一段路后,她才从手包里拿出了两张支票递给一边的林隋洲。
“呐,这张是你给我的,还给你。这张三百万的是我哥给我,让我代为还给你的。”
昨晚睡得太晚又忙了一天,林隋洲有些困的想养养神,谁知她还没忘记这出。送出的东西,他没有收回的习惯,便漫不经心道:“拿着花吧。”
何尔雅又来气了,眼见他衬衫上没口袋,也只好一把抓开他的裤袋,把支票强塞了进去,“我不缺钱花,用不着你的。”
林隋洲觉得她的手,似乎又碰上了什么东西。昨夜被撩起的燥热,如星火燎原般地燃烧起来,便抬手敲了敲驾驶座的椅背。
前座的保镖兼司机,很了然的把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
“啊,林隋洲,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