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敞开的门,挨得近的两人立即会意过来把门关上且闭了锁。
林隋洲这才把肩上的人放落下地,任她吵闹却不动如山的把整个包间的人都扫了一遍。
最后,才侧目看向还被他掐着腰,已经站不太稳的女人:“是谁欺负了你?”
何尔雅喊得嗓子都破音了,脑袋也昏沉昏沉的。她摇摇头环视了一圈,顿时又怒了。
“怎么又回到这儿来了,我不是离开了吗,这里的男人都是垃圾,垃圾!欺负一群女人算什么本事,你们他妈的不是从女人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吗?想想你们的妈,想想你们的姐妹,想想你们的老婆女儿……”
本来恢复了热闹的包间,又再度静止了下来。
三番几次这样,有人忍无可忍地发怒了:“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个饭了!”
挨着他坐的人压了压他的肩头,从座位里退了出来。找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九分满的酒,朝林隋洲走了过来地笑着打招呼:“真巧啊林总,很久不见了,相请不如偶遇,难得碰上,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
何尔雅看着自己被无视得彻彻底底,一把从面前男人手中接过了这杯酒,仰头一口喝了个干净:“哟,我这个下九流的女人可算喝上了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