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分手后,他没有做出过半点行动。也就表示,他认可了与她就这样走向结束。
而且至从再遇后,他在她身上得到的,也全都是糟心以及烦燥。
林隋洲望着门前朝他笑得双眼明媚毫无憎恨的女人,有些嘲讽自己如鲠在喉的欠疚与反复无常想来见她的心态。
既然无法接纳女人,就不该再给她伤害。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不该再用这样的语气来对她说话。
可是,他于黑夜里一寸寸地抚摸过她背脊,侵/占过她身体。听过她娇娇地喊着他的名字求饶,任她在掌中绽放过最美丽的样子。
所以他无法做到,把她当做寻常一般的女人对待。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此以后,不再来见她的断个彻底的干净。
林隋洲的指骨,狠狠地握紧了一阵又松开来。他厌恶自己频起的烦燥情绪,并……厌恶着门前这个总给自己带来不快情绪的女人。
所以他当年没有去学校找她,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站在门前的何尔雅,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救命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后,才忍住了想把林隋洲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一顿的想法。
这里可是她的病房,他凭什么像个主宰者一样的半点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