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你能不能自己一个人呆会儿,并保持绝对的安静?”

    他是个可以把肯求的话,说成命令式语气的人。而正沉溺在爱恋中的女孩,总是格外的卑微。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何尔雅觉得一对已经分手多年的男女,这样频繁见面有点不太好。

    但对方前不久才救过她一次,昨晚又为护她伤了人又破了财的。她现在要是说话太刚,难免有点过河拆桥,爽完就提裤走人的无情感。

    是以,飞快地转动脑子,想怎么才有礼又不失尴尬地先来个开场白感谢一番,等过一会再找个借口把人给弄走。

    当她拿定主意刚想开口时,林隋洲也正好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上。

    “你站在那里多久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何尔雅低头笑了笑:“从前在一起时,你总是说我不够识大体,喜欢在你工作时去打扰,要我一个人呆着并保持绝对的安静。刚才我见你在认真工作,一时不敢弄出声音……”

    在她笑笑的低语中,林隋洲也想起了过去。因母亲的关系,他厌恶女人满脑子装的全是对男人的依恋。

    每次他正工作时,她总喜欢坐来身边望着他傻傻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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