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一瞬间荡然无存了,他有些懊恼地举目望去。

    当年,她面对他的那句离开与冷怒,眼里总是含泪又委屈地望过来。

    “林隋洲,你现在说的可真是混帐话啊。我也不是存心想打扰你工作的,只是在学校呆了一个礼拜才能来见你,所以才想挨近些好好的看看你。但现在看来,你并不如我想你这样的来念着我。”

    说完,她提步就走。当然了,他会做出挽留。拉住她,亲吻她,甚至把她压在床上,做到求饶为止。

    而事后,却又在心底无尽的鄙视以及恶心。鄙夷她也与母亲一般无二,不久前才遭到了他的冷漠对待,几句不走心的软话罢了,马上又可以在他身下辗转呻/吟。

    如果女人都把自己摆得如此的低贱,爱情又都是这样反复的无脑循环。那么,他需要女人与忍耐着她的意义又何在?

    “林隋洲,你给我的温暖大过你有时的冷漠。我还舍不得你啊,但如果哪天失望与伤心攒够了,不用你说我也会离开的。所以,对我好些行不行啊林隋洲?”

    有时完事后,她会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这样说。

    温暖,他什么时候给过了?他从答应她交往的最初,就目地不纯的想利用她做一次试验,看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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