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也省省心的好好过日子,别在折腾我了。”
因为是年代太过久远的事了,林隋洲的心里,没有什么太大波澜,唯一剩下的应该就是恶心感了。
他又懒懒地抽了一口烟,然后拿过桌面那张简单的画,从塑料封里把它取出来,稍微抬高的细细再看了最后一眼。
“我伤害了你,你也让我不痛快了一些年,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从此之后天涯海角,再不覆见……”说完,用指间燃着的烟,点着了另一只手中保存得很整洁的白色纸张。
冷漠地看着火苗一点点地吞噬到快要接近手指时,才放开了捏着的角尖。
然后猛地站了起身,“郑医生,你可以离开去回他们话了,不送。”
……
是夜,酒店房间里的床上,有个女人在对一个男人,柔软着声音肯求:“隋州,求你回应一下好不好?”
可惜的是,任女人独自努力了很久。男人的身体虽然有所动念,但心却一直在深深的排斥,转而还翻起了恶心感。
这股恶心感,终也是让他难以再继续下去地抬手挥开了女人,略感烦躁地走了下床。
而女人却用眼神,谴责着男人的不解风情。
林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