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人,当成廉价品一样伤害了吧。

    可时间如果能重回当年,他照旧不会回应她的爱意,或是给出什么有结果的未来。

    但……也不会再轻漫地说出那种伤害的话了,会选一个比较体面而平和的方式分开。

    这样,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自我厌憎的模样了。

    “郑医生,做为一个心理医生,你是不是也太急进了一点。所以呢,我父母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帮他们探听我的心声?”林隋洲松开了他的衣领,退坐了回去。摸出火机与烟,又点燃一根抽了起来。

    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薄雾后,他又想起了当年,他缝好手臂上的伤口再去找她时,病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护士递给他一张用圆珠笔画的画,说是她临走时留给他的。画的是个长头发的女孩,在说谢谢。

    是在谢谢他么,他刚刚才伤害了她,为什么还要说谢谢,不能明白。而且他连她在哪所学校里读书也不知道,她应该是有说过的,是他没有听入心里。

    所以,存着些欠疚,想补偿一二都找不到人了。

    在林隋洲的沉默里,郑明楚有些很尴尬,他的确是收了林隋洲父母一笔钱。而且他们还承诺过如果有好的进展,钱不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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