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崩溃。含泪地冲起来,狠狠一脚踢开了隔挡住两边的门。

    朝靠坐在沙发里,转过头来有些懵了神色的男人哭喊道:“林隋洲,你这个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

    二十一岁的何尔雅,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再经历这种,似如刀子扎心一样的难受感觉了,也同样有很多年没有再哭过了。

    她左手换右手地糊乱抹着脸上的泪,不知如何才能缓解胸腔里几乎窒息的难受感。

    而沙发里的始作俑者,终于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把放下手中酒杯就起身朝哭得哽咽不断的女孩走去。

    “小耳朵,你怎么在这儿,我们先回去再说好不好?”

    “你别过来靠近我!你这个狗东西!骗子,人渣!不不不,不对,是我犯贱自私,不顾你一开始的拒绝,偏要喜欢你缠着你!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自私犯贱了,我们结束了!!!”

    像是打开了愤怒与失控的开关,二十一岁的何尔雅,不想让某个说与自己做/爱恶心的混蛋再靠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