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扬坐在他旁边，这是两个连号的票。
特助正兢兢业业地用湿巾擦净场地配备的荧光棒，然后再来第二遍，进行消毒。
“这是老……”老板娘三字被咽回去了两个，闻扬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换了称呼。
“手幅，现在追星必备的，是给歌手们的排面之一。”他把一个折叠起来的鹅黄色手幅展开，递给了江凭危。
江凭危：“……”
他低头打量。
左侧是扶梦的一个舞台照截图，不大的幅面上，写了“精灵如风，你最可爱”四字。
江凭危：“……”
闻扬正邀功呢：“我混进了掠影粉群，学会了p图小技巧，然后专门定制的。”
追星女孩们有不少人都是自制手幅，在做id设计和字体排版方面颇有见解，小破站里有不少简易教程。
闻扬就是顺着粉丝的分享链接摸进去后学习的。
江凭危闭上了眼睛。
他难以接受，助理会这么蠢。
你就算要编应援口号，也得讲究点吧？这不押韵无内涵的，你真的用脑子了吗？
闻扬可没这认知，正美滋滋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另一份手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