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耸耸鼻尖。
卧房里的卫生纸并非鼻炎专用的柔软,她这半小时下来,鼻翼有点疼。
扶梦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又看了看她眼睛。
“肿了。”扶梦道。
秋蝶闷声道:“……涩涩的。”
扶梦:“是啊,哭了这么久,可不就是涩吗?”
她问:“睡不着?还在后怕?那畜生不可能到这里来,放心吧。”
她说得笃定,秋蝶莫名地就安下心来。
“嗝——”
哭势没止住,秋蝶顺着就打了个哭嗝出来。
然后:“……”
扶梦笑了出来,拍拍她脑袋:“没事,睡吧。”
秋蝶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小手,扯了扯扶梦的衣角。
“姐姐,能不能陪我睡啊?”
她问得很谨慎,眼里是对扶梦的依赖和渴望。
不知道为什么,在扶梦的身边,秋蝶就觉得很安心很踏实。
扶梦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可以啊。”
床头灯暗下,室内静寂一片。
秋蝶安静了一小会儿,歪头看了看躺在旁边的人影。
她咬咬嘴唇。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