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花儿,还是粘上饭粒儿了?”樊嘉抹了一把脸。
扶梦摇摇头,又很乖地笑了笑,难得撒娇道:“樊老师,谢谢你。”
谢谢你曾经那么维护我。
樊嘉:“哎呀这奇奇怪怪的,让人多不好意思啊!”
他故作忸怩,卖了个丑:“我知道我人好,但你别想坑我啊!说吧,想要什么,买买买!”
扶梦:“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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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雁快疯了。
扶梦没有说时限,那就表示,她随时都可能会向大众披露此事。
她肯定不会私下找存熠,不然就不必特意让自己向上自首了。
“她恨我。”边雁咬着自己的指甲,眼珠动来动去,不安至极。
她是故意的。
她很生气。
她不会放过这件事情的,我知道。
未知的最后一日,就如悬在边雁头上的那把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着扶梦砍断绳子。
跑不走的。
刀刃锋利,落下的时候顺畅无比,她的身体被切开,血流成河。
扶梦酣畅淋漓地笑着,带了阴狠。
周围的人在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