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能是扶梦不追究。
只有这样,边雁想着,才不会有多余枝节蔓延出来。
她小声嘀咕:“对,现在能救我的只有扶梦!”
“边雁?边雁?”
有人在她身后站了老半天喊人,结果边雁一点都没听到,还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同事轻轻拍了她一下:“我跟你说……”话呢。
边雁冷不丁地吓了一跳,大喊:“啊!”
这声音够大,室内的其他人都探着脖子看了过来。
同事尴尬地缩回了手。
边雁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
她连忙扭头又站了起来,不住地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组长,我刚才在想事情。”
其他人见没好戏可看,又齐刷刷低头做自己的工作。
组长:“……哦,那个,你是不是今天不太舒服啊?我看你这一上午都不太有精神的。”
边雁慌乱道:“没、没有,我、我就是……”
她这结结巴巴的样子,不仅没有给自己的话增强说服力,反倒落实了组长的猜测。
组长拍了拍她,很善解人意:“如果有困难的话跟我说就好了,请一天假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