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吉他、贝斯、鼓、古筝……她提到的乐器老师都在。
顶尖的难约,符合要求的却很多,还有暂时没工作的。
不管是黄絮还是其他人,扶梦都一一听了他们的演奏之后,才决定要跟这几位合作。
哪怕是黄絮,对方稍有不对,她也毫不留情地指出。
“你这里的感情给得不对,”扶梦直言,“不是绝望中带着希望,没有后面的情感。”
她说:“只有绝望,最黑暗最黑暗的那种。”
黄絮顿了顿:“但你后面是希望,这本是一首励志的歌。”
扶梦:“对,可这里,只有绝望。”
无限险峰,从深渊爬起来,见到的只有望不到尽头的悬崖峭壁,哪怕到了峰顶,立于云端之上,看到的也只是连绵不绝的山脉。
是她的曾经。
精灵血统给了扶梦对情感更为敏锐细微的感知能力,只要她想,甚至能从乐手们的演奏中知晓他们一刹那的情绪走神。
简约在墙边站着,他不知道谁对谁错,也听不出来什么希望绝望。
对于不专业的领域,他不发表看法。
在扶梦的直视和寸步不让之下,黄絮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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