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监制老师就行,其他的我自己可以搞定。”
听筒里传来了呼哩哗啦的椅子摔倒声,还有细小的“简约你没事吧”的关怀声。
扶梦:“喂?简约?经纪人?你怎么了?平地摔了?”
另一端的现实里,简约单手撑地,尴尬地朝跑来扶自己的人道谢:“没事,嗯嗯我真的没事。”
同事不放心道:“真的哦?那行我走了啊,你小心点。”
简约:“嗯嗯谢谢谢谢。”
他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拉过被自己滑到半米外的椅子重新坐下,对面的扶梦还在通话中。
“我的仙女哎,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这话刚出来,简约又自我否定,“不是,错了,我没听懂。你是说录歌你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扶梦纠正:“准确地来讲,调控仪器的相关工作人员还是必不可少的。”
这实在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主控台、录音室、麦克风……录音过程里这些琐碎又枯燥的调试,往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简约:“这不是关键!”
他音调增高:“录歌最难的是录音过程,乐器、人声,一遍又一遍,涉及的人又多,还有编曲、录音混音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