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不对不对,大概率比蚊子咬更疼一点,应该像是在打点滴。
江月年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疼,等待他的尖齿落下时,紧张得快要屏住呼吸。
可她满心忐忑静候着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少年只是微微张开双唇,把牙齿抵在她脖子上。
然后一点一点地,像在品尝甜品似的,又轻又缓慢地咬。
不痛,有点痒,还有点热。
秦宴哪里舍得咬破她的脖子。
他宁愿自己承受千万种苦难,也绝不愿意让江月年吃痛。
他的理智坚韧顽固得不可思议,即使在无穷尽的欲求驱使下,也并未完全崩塌,而是留了最后的一点底线,小心翼翼地不让她受伤。
这动作不像是吸血。
倒更贴近于……情人之间暧昧的啃咬与吮吸。
炽热的呼吸流连于纤细脖颈,飘渺不定地游荡于身体各处,然后在电光火石间迅速向四周蔓延,渗进沸腾着的血液。
江月年被秦宴的轻咬惹得不敢呼吸,脖子上像被羽毛在轻轻挠,又麻又痒的感觉难以言喻,所有力气似乎都在这一瞬间被尽数抽离。
江月年用手臂捂住脸,遮掩一片滚烫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