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都知道。
关于他受了委屈、让无辜的她成为发泄口无理取闹的事情,江月年全都知道。
但她依旧温柔,总是笑眯眯摸他脑袋,告诉小狐狸别害怕,有她在身边。
真是笨蛋。
不知不觉地,白京变得很奇怪。
每天都期待着她回家的那一刻,有时等得太久,会通过窗户跑到路边的树上,遥望远处小姑娘越来越近的影子;不再用爪子挠她,被她抱在怀里时,会下意识觉得耳朵发热;甚至于,想要告诉她真相,以及他真正的名字。
可人类对异常生物存有十分强烈的抵触情绪,他害怕得知一切的小姑娘会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将他丢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我不叫雪球,我的名字是白京。
求求你多陪陪我,和我说说话。
……不要把我当做宠物,和人类一样,我也会伤心难过。
狐狸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然而事实是,他什么也不能说。
这样的生活在某天戛然而止,他在某天蹿上树枝等江月年回家时,再度被一颗麻痹弹击中。
半梦半醒,白京听见陌生男人们交谈的声音:“这狐狸每天来这里,看那姿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