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身份低微,绝大多数是被以四五千块的价钱卖来这里,而这个兽人奄奄一息、满身是伤,估计没多少天可活,她要是把他带走,竞技场大概还得倒贴点遗体处理费。
之所以坐地起价,只不过是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看不顺眼,念及高中生一般不会有太多零花钱,便想让她知趣地离开。
一个三好学生一样的女孩,心血来潮要买一个快死掉的奴隶,逗谁玩呢。
他刚要赶客,就听见那女孩满目震惊地脱口而出:“只要一万?”
两个男人愣了。
江月年也愣了。
她在无忧无虑、吃穿不愁的优渥条件里长大,从没考虑过人命会被明码标价,因此更不会想到,有人的生命居然只值一万块的价格。
甚至赶不上她笔记本电脑的费用。
“钱我会付给你们,”江月年心情复杂地开口,“我要先看看他的情况。”
“真搞不懂……”高个子男人半信半疑地看她一眼,低头冷声呵斥,“喂,还装死?快抬头让她看看。”
他说着又想抬脚,被江月年沉声叫住:“大叔。”
她笑了笑,眼神却是冰冰冷冷:“既然我买了他,他就是我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