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什么?既然她死了,那你也可以去死了,用不着活得这么累。”
许汀白“看”了过来,黄昏下,他的脸像渡上了一层微光,而眼睛在那样的光芒下显得愈发没有神采。淡色的瞳眸一潭死水,静得可怕。
林清乐不知道他把她当成了谁,只是听到他说这句话,猛得停下了脚步。
她死了?他在说谁?
“许汀白?”
许汀白听到她的声音,显然愣了下:“是你。”
林清乐:“你以为我是谁?”
许汀白抿了下唇:“他刚走,我以为是又回来了。”
“他……你父亲?”
“嗯。”
林清乐这才意识到,方才上楼时撞上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许汀白的父亲。
她来了那么多回,好像没有一回碰上他,听许汀白说他过年那段时间回来过,不过也是很快就走了的。
林清乐:“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许汀白:“不是跟你说的,你……不用害怕。”
林清乐急急摇头:“不是,我没害怕,我是问谁死了?”
许汀白静默了一会,终是开了口:“我妈,燕戴容没有开玩笑,我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