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他们怀着一副鄙夷的脸色将伪装后的木荞母子二人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很快就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
“一对貌丑无颜的贱民也敢挡我们晋王妃的车驾。惊了我们晋王妃,你们罪该万死!”
本来木荞就对这些人心里有气,这下直接把她给惹火了。
什么叫贱民?这些人敢当着她儿子的面在这里大放厥词,给儿子灌输尊卑观念。
她今天绝对要教训教训这些仗势欺人的反面教材们。而医者教训人从来都是在无形。
为了防身,她的身上也随时带着防卫药品。
就譬如她现在洒在他们身上的痒痒药,除非她亲自解毒,否则那些人是要痒上三天三夜的,到时候即便不死也会脱层皮。
只不过,木荞这边刚刚投了痒痒药,药效还没发作,就有一群身穿黑夜手拿武器的武者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木荞朝他们一看,呵,为首的还是那天晚宴上见到的两个熟人。
她们一现身,就以木荞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圆。
那两个面容冷峻的姑娘,手持大刀对着刚刚正叫嚣的那几个护卫,满含杀意的扫了一眼。
“敢碰我们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