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昏迷前提防冰冷的眼神,一个却是紧抓不放,仿佛拽住就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执着。
听到耳边不断重复的呢喃,木荞叹息般的闭了闭眼。
就算是为了以后安静的生活,她也只能救他。
救这该死的混蛋!
知道他的箭伤耽误不得,木荞加快了脚步,扶着他一步步往主屋走去。
随着主屋的门吱呀一声响,又快速合拢,刚才激烈的一幕就仿佛是被这雨水冲淡了一般,硝烟味渐渐远去,一切又一次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萧墨毓躲在屋檐下的廊柱后,直到那两个人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他这才慢吞吞的收回了视线,一双冷若寒潭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院中沾满泥水的地上被泡得看不清字迹的休书。
许久,他低低发出一声嗤笑。
他的那个爹,一向爱打感情牌,这一次居然又在他娘那里用上了。
可是你以为躲过了这一劫,就万事大吉了?
萧墨毓如墨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冷芒,嘴角不知何时笑意全无。他踩着地上积聚的小水洼,一步步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张休书。
雨水从他头顶落下,萧墨毓一无所觉,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