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舟摆手,把坐自己身边的女人一把推了出去,毫不留情。
两个女人可能是娇生惯养的,或者听多了阿谀奉承的话,把自己位置放的太高了。
掐着嗓子就喊了起来:“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来酒吧装什么?”
说着还要伸手推搡离原。
“这是做什么呢?”一条细白的胳膊伸了过来,捏住了那女人的手。
娇软中又透着几分磁性的暧昧,枯荣将女人一把推开,自己借着这力道,直直地跌进离原的怀中。
他早已张开双手,将人搂进了怀中。
枯荣侧趴在他怀中,颇为挑衅地看向那两个女人:“这做人呀,就得有自知之明,姐姐不会不知道吧?”
离原一直冷得跟死了本族谱一样的脸,终于有了融雪的痕迹,靠在椅背上,手护着她,防止磕到一遍的沙发扶手。
眼神带着纵容的温和。
宋宁舟想踹人。
秀,就你妈的秀!
两个女人一时说不出话来,看向枯荣的目光变得有些愤恨不平。
可是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因为来的人是枯荣,是这个号称让整个黑道都想见上一面的神秘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