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快蒸干了。
阮软吸了吸鼻子,摸摸他的头发,已经干了,“身上还没干?”
“快干了。”褚云舒把头低下来,抱着她的腰,声音很沙哑,“软软,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把他的脸抬起来,“嗯。”
“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好。”
她也不想和他僵持了,他要是有想做的事情,她就让他去做吧。
“褚云舒。”
“嗯。”
“我也会和别的男人接吻,也会跟别的男人生小孩,也会想他想到整夜睡不着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抵着他的额头,咬牙道,“所以你敢不好好回来试试。”
“……”褚云舒捧着她的脸,咬了一口嘴唇,喉咙发涩,“我会好好回来。”
飞机场和这个国家一样贫穷,接应她的男人是个华国人,中等个子,寡言少语,他跟褚云舒说了几句话,就带着阮软准备登机。
褚云舒站在登机台下,看着她走上去,然后才转身开车。
车在夕阳下甩出一道流利的漂移线,阮软望着,直到再也看不见。
接应她的男人叫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