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站在看台上,端着酒杯,看褚云舒应付自如地穿梭在人群里。
这个位置看得最远,华丽灯光下的人亦或是船外的海燕,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听不懂这些强盗们讲的话,也不喜欢女人们为了掩盖体味把自己弄成移动的香水桶。
侍者过来问她还要不要填酒,阮软看了眼搁在小桌上的三五只杯子,摇摇头。
渐觉无聊,她拿着酒杯往房间走。
打开门,一头栽在了床上。床单还没换,边上有一团发硬的白色物质。
褚云舒早上射的,没来得及收拾,就被人闯进来了。
那群海盗不懂东方人的非礼勿视,她刚刚骑到褚云舒身上,他自然发了好一通脾气。
阮软看着那团白东西,噗嗤笑了一下。
她抬起手,捏了捏眉心,也不知道这群人装的什么酒,喝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后劲太足了。
躺了会儿,褚云舒进来了。
他过来拍了下她的屁股,“过来。”
“什么啊。”她的声音软糯得不像话,扬起一张纯得要命的小脸望着他。
褚云舒俯下身,掐着她尖尖的下巴亲了下,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抱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