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扇了两个大耳刮子。
一双军靴落在她面前,“阮小姐,我是苏秋云。”
时间太久,她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了。
褚云舒高大的背影拦在她面前,他轻轻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请求他别走,他将手指放在唇边,“嘘。”
别说话,说话的人就会被杀掉。
画面一转,回到了六年前那个被绑架的夜晚。她伤痕累累,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发着烧,时而清醒时而浑浊。
没有人来救她,一个人也没有。
褚云舒拉着她的手,诚恳又卑微地跟她道歉。
她将他拒之门外,一个人常常独坐到天明。
再后来,就是喝醉了,她糊涂了脑袋,打电话非要执行任务的褚云舒回来。
她醉得不清,脱光了衣服,坐进他的怀里。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月光下,他捧着她的脚,说,她是他的神祇。
不在乎的,那个时候,她什么也不在乎,只要有个人好好来爱她,只要一点点爱都可以。
那个夜晚和别的夜晚没什么两样,无论是揉皱的床单,跪红的双膝还是褚云舒嘴里久未停歇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