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不走偏走远的,太说不通。
阮软拿出手机默默给褚云舒发了信息。
“你是谁?”
危难之下,阮软只有自救。
眉笔刀穿过驾驶位的栏杆抵到司机喉结,尖锐的刀锋割破了肌肤,喉结滚动,阮软厉声说道:“停车。”
车子继续在大道上行驶,阮软的手心冒出冷汗,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僵持了若干秒,她手微微用力,刀陷进肉里,那人的喉咙冒出更多的血。
“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停车,我就杀了你。”
最后三个字被她说得又尖又利。
撑死了只是壮胆。
其实,她并不敢杀人。
更何况被那人故意地一吓。
风吹破锣一样的嗓音,“阮大小姐,看来您父亲还是把您保护得太好了。”
“……”他认识她!
“六年前的事还是没让他长记性。”
六年前的事,他居然知道六年前的事!
“你到底是谁?!”
站在阮国盛面前的某一刻,褚云舒突然打了个寒颤。
“怎么?刚从东南亚回来还不适应广市的天气?”眼前的中年人,高大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