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虫鸣,山野寂静。
阮软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两只手合着他的腰。
少年的腰紧实有力,手搁在上面,都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的巨大能量。
“哥哥。”她轻轻叫他。
“嗯。”
“天黑了。”
“嗯。”
“……”
还能下山吗。远处的山连成黑压压的一条玄带,脚下的路也看不清,但褚云舒走的每一步都无b的踏实。
她将脸贴在蝴蝶骨,“我们还回去吗?”
“噗。”听到从他x腔里传来的震笑声,褚云舒道:“从这儿走回京市,三更应该能到。”
“……别逗我。”
褚云舒挽着她的腿儿往上颠了颠,“今晚我们就在山腰露营,背包里都有帐篷什么的,等会儿你就去泉水边洗个澡,别的事都有我呢。”
“哦。”她眨眨眼。
身上确实腻得很,下午爬山出了汗,经风一吹,散发阵阵汗臭。
尽管很淡,阮软问他:“我身上汗味儿重吗?”
“不重。”褚云舒装模作样地嗅了嗅,“香si了。”
洗完澡回来时,一个漂亮的帐篷已经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