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数学竞赛,安排在七月。
彼时刚刚期末考试完,阮软回学校拿书的时候,碰见了许久不见的苏春风。
他坐在她捡球的铁丝网栏杆上,戴着耳机,极目远眺。
两眼相望,他像只被扯着了尾巴的猫,噌一下跳开。
落地的姿势不太好看。
摔着了腿,一瘸一拐的。
阮软收回眼,觉得苏春风莫名有点诙谐。
歇了半月,阮软整天窝在褚云舒的公寓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有时候顾憬找她出门逛街,她也懒得动弹。
夜里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白天要睡到日晒三竿。
川市夏季酷热,等阮软再见到顾憬时,她已经黑了一个度。
据她说,和沈知白到东南亚旅游一趟回来就成这样了。
他们还打算去斯里兰卡。
她约阮软出门吃火锅。
“大热天的,吃什么火锅?”阮软躺在软榻上,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
顾憬:“嗨,吃火锅还分什么天气。”
川市人从来是不分春夏秋冬,夏暑冬寒的,只要支棱起一口沸气腾腾的锅,往里边下些牛羊j鸭,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