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浑身都好热。
滚烫而空虚。
她目光恍惚,圆圆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河。
望着他,小口小口地喘气。
蜷在副驾驶上的小身板瑟瑟发抖。
被枪子儿擦过的左手臂火燎一样,他右手划着方向盘,不时朝她看。
“软软。”
她抬起头看他,可怜巴巴地,白净的小脸蛋儿因为药物的作用而粉粉的:“嗯。”
“难受吗?”
褚云舒驾着车子往人少的公路开。
“难受。”她显然快哭出来了。
只是因为咬牙,勉勉强强克制着自己。
“乖。”他动了动身子,“坐到哥哥腿上来。”
温柔的声音像一把软刷子一样拂过阮软的心际,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阮软从副驾上跪起来,“嗯。”
“爬……爬不过来。”她被下了药,哪里都软。
“别哭。”
nv孩儿眼尾发红,褚云舒心疼得不行。
他腾出右手,左手忍痛扶着方向盘,“哥哥抱你过来。”
手臂伸过去揽住她的腰身,还好阮软轻,他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