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枝叶由neng绿一点点成了翠绿,渐渐有了蝉鸣。
转眼夏至。
楼脚有株夜来香,夜风袭来,阮软挑一盏灯,总是会有流萤驻足。
星星点点的,看上去极为美妙。
掰着手指计算,离她生日不足半个月了,褚云舒还没有回来。
她讶然于自己为什么突如其来地要关心这个问题,但她向来擅长为自己找借口:
到底是同过床的。
没什么说服力,阮软突然觉得烦躁。五月以来,每到夜里,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开始烧心。
她是个重yu的人,却也没到现在这种地步。
心头痒痒,rujiang涨疼,xia0x里水泱泱的,并紧了腿还是解不了渴。
想着自我解决,阮软躺在床上,将被子叠成长条,两条腿儿夹住,慢慢地去磨。
越磨越想要,脑子里不断冒出褚云舒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画面:少年x膛上晶莹的汗珠,粗重的喘息,两人交缠的肢t。
仿佛绝顶的g药剂。
渐渐地,阮软觉得磨被条像是饮鸩止渴。
“啊……”她嗷呜一声,闭上眼睛,往被窝里埋,直到将自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