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近海诸地,少有雪下,但这几年特别的冷,冬天也星星点点地落起冰屑来。
“今儿的天气可真是要了命了。”
褚云舒只穿了件黑se皮衣,外面的冷风刺骨,长腿迈进大门感到暖意,便不自觉地冒出来这样一句话。他也不管有人回应没有。
花圃里栽着双围兰草,一树梅花正清幽地开着,迎面是阮家前院的正屋,透明的落地窗,和式的两扇大门,檐下立着一个穿着西装套黑se大衣的“金丝眼镜”。
他袖着手,雪地一样苍白而漠板的脸。
“少爷。”“金丝眼镜”向边上迈了几步,走下台阶,直接迎上褚云舒。
“哦,我今天可没穿别的什么衣服。”他张开双手,打趣道:“怕再被你的好弟弟给拿去烧咯。”
“金丝眼镜”闻言一惊,他抿紧了唇,皱眉思索着什么。
褚云舒也不觉着尴尬,静静地等了几秒,开口问道:“大小姐呢?”
这个木讷又忠心的金丝管家可不和他的滑头银丝管家弟弟相同,他估计这时候想着怎样同他赔罪,擦他那个不懂事的弟弟的脏pgu。
好不容易从纠结的烦绪中挣扎出来,于是,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