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羡摆手打断他的话,倒亦不推却,只接过银票笑道:“日后再莫要叫错了!”庭毅不说,他亦知是她。
庭毅闻言愣了愣,即刻反应过来。他心中酸楚,垂头应是。
临出府之前,韩奕羡站在院子里,最后回头望了眼她卧房的方向。
此一别,今生别矣……
韩奕羡心口抽痛,疼的厉害!
少顷,他微是咧嘴,噙着一抹涩苦笑意转身而行,再没有回头。
当日清言站在后院的梅树下,默然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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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当今圣上惊震朝野,令得举国惊诧的那一日不过十余天,新帝又一新举措惊得一众臣子目瞪口呆。
甫登基不久的新帝,已下旨自行册立储君。册立的新太子不是别个,乃是贤妃娘娘刚收下不久的义孙——虞邦安,小名唤曰庚生,年方六岁。
这一下朝臣们,尤其那几派与自身利益息息相关的皇亲国戚们,可是坐不住了!
这些先前因惊悉昭帝不育,而暗自打起小算盘的几派人马,眼见算盘落空如何能甘!
而这些反对的人马主要分成三派:
惠王宁熠一派;
早已出嫁的两位公主各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