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一震,抬眼看向宁原。
宁原看着她笑,神色温软:“有庚生足矣!”他说道。
清言怔怔的看他,不可置信。
他是那个意思吗?
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堂堂东宫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尊,说不要后宫已是惊人之语!
不要子嗣?
清言吁了吁气,她不信!
“请殿下切莫在清言身上浪费时间!”她摇摇头,干脆说得更加直白:“且不论清言现下还不是自由之身,便是他日二爷清醒愿意放手,清言亦不想再行婚嫁!”
她望着宁原心一横语气坚决:“不瞒殿下,人皆道皇宫锦绣荣华,是这世上最是尊贵的地方。然在清言眼里,那却不过是个人心薄凉,最是无情的华丽的囚牢。望殿下恕罪,亦望殿下成全,清言此生宁可清贫过活,亦不愿身处囚笼!”
她语毕,挺直了脊背,不无孤勇的迎视宁原的眸光,等待着他的发落。毕竟她刚才的话语,可谓大不敬矣。论律,砍头都是轻的!
只那确也是她心中所想,肺腑之言!
当初,韩府于她变做了囚笼,所以她再是不能呆!毅然决然的离开。而今,又怎会重蹈覆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