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暗处的护院,便是用不上了。她想,不若还给宁王。也免得白白空置了人家。
只无论如何,庭毅亦不肯收银子。只道他,一切谨遵当家的分派,凡事听候吩咐。清言见状,没再勉强。不管怎样,她想,她总是不会亏待了庭毅。
眼见庭毅明显开怀,清言亦是宽心。她正是瞧出庭毅的不自在,揣测到他或许会有的这一番心思,是以才起了刚才那些念头。
爷这个病,怕不是一年半载得好的事。总不好叫这老实人成天兜着心事,日日不得心安。
其实真要说起来,庚生这么小,她还真有些舍不得。要知道,习武哪有不吃苦头的!而且,她原本压根也不在意庚生会不会武?甚或,日后能有多大出息?
人说慈母多败儿!这许是她的妇人短见,私心里,她只想庚生能活得快乐!横竖钱财家业,有得她为他去挣!好在庭毅是个靠谱的。将庚生交给他,她倒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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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由于二爷与庭毅的突然到来,虞家搬家的事一时搁置。现在庭毅主仆已经在虞家安定下来,搬家的事便随之又提上日程。
若按清言本来的意愿,她其实是不大想搬的。现有的宅子,她已住得很习惯。这宅子除了比新居面积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