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婆子们无动于衷。韩母身旁的锦凤亦然。无论是才将韩母投注到她身上的视线,还是这一路来街上路人们的观望,以及差役的鞭打。打她或是韩母,她通通脸孔木然,无甚反应。只是挪脚,机械的一步跟着一步。
这一场祸事于韩母如置身地狱;于锦凤则犹有过之。
当年朝堂上,党派纷争形势复杂。爹爹为了避祸,放弃高位早早隐退。何曾想,人算不如天算!多年后全无征兆间,飞来横祸!一顶“莫须有”的帽子当头扣下。
只是四个字:通敌叛国。便让她师家万劫不复!
从来顺遂,鸿运高照的师家瞬时跌进泥地,命如蝼蚁。曾经的繁华,如烟云消散。
现在师府没了,韩府没了。爹爹问斩,娘亦自尽。二岁的齐哥同征哥身首异处。就是秦嬷嬷也早死了。
而爷,想到消失无影的韩奕羡,锦凤木然的表情龟裂。她面孔痉挛,眼里闪动着烈焰。
她不能死!
在未能确定他生死之前,她不能死!
绝对不能!
他是她的!
就是死,她也要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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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同样雪虐风饕,寒意凛冽的康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