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烧开的小水壶来,往三只茶杯里丢了些茶叶,冲入沸水,递给黄希言和席樾各一杯,然后到侧旁的沙发上坐下。
茶是开的,黄希言想拿杯子,觉得烫,手伸出又收回。
气氛很沉默。
袁令秋打量着她,半晌才开口,却是问席樾的话:“你们现在住在哪儿?”
席樾平平的语气,“南城。”
“你的工作在那儿,还是……”
“我是自由职业,希言在南城工作。”
袁令秋“哦”了一声,一时间又陷入沉默。
她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支着一直闷痛的脑袋,打量着黄希言。她束着马尾,左侧脸上,那胎记的颜色,看着淡了不少。
往常这种场合,黄希言多半局促瑟缩,今天却再淡定不过,她不讨好地找话题硬要打破这略显尴尬的局面,气氛沉默就任其沉默下去。而偶尔与席樾的目光对上,她会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点浅浅的笑。
袁令秋顿感颓然,是生病,或者是上回黄希言的那一句诛心的指控,让她提不起半点的意志,要去干涉她的生活。
离了黄家,她活得好好的。
不如说,这是个理论上的两全其美,反正,原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