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某人神情很淡。
她笑了,托腮看着他,“我好像没说不合适的话,你又为什么不高兴啊?”
“又?”席樾皱皱眉头。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何霄,也没有答应过他,你为什么总是吃他的醋呀。”
席樾顿一下,放了数位屏和笔,对她说:“你过来。“
黄希言起身走到他身边去,他将椅子退后,腾出让她坐在他腿上的空间。
黄希言总觉得两个人明明是清清白白的男女朋友,老坐大腿什么的,显得不清白极了,尤其这还是席樾平常认认真真画画的地方。
席樾告诉她,他为什么总是跟何霄过不去,因为何霄说中了他的一切弱点,而且,何霄比他勇敢,比他先对她坦白。
感觉到黄希言有点走神,席樾把她脸扳过来一点,看着自己,“在听吗?”
“在听的呀。”黄希言笑说,“我觉得这种事情不能比较。少年的果敢,和成年人深思熟虑后的孤注一掷,有高下之分吗?”她主动地亲他嘴角一下,“禁止吃醋。我都没有吃醋的。”
席樾看着她,仿佛在问,她有什么醋可吃。
“你还说呢。上次你不是让我帮你从微博私信列表里找一个跟你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