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席樾开始收拾他箱子里的东西, 她意识到, 他可能说的不是一句哄她开心的话,因为他带了笔记本电脑和数位屏, 衣服也有好几套, 正经想要长住的样子。
她走去卧室,收拾书桌,给他腾出可以放电脑和数位屏的位置。
“我白天要去实习,最近时不时需要加班, 可能,白天陪你的时间不会很多。”黄希言说。
“我也有工作。”席樾伸手摸她脑袋, “管好你自己就行。”
五点半出门,在外面吃过云吞面,逛过超市,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两个人再回到住的地方。
路上,席樾一只手提袋子,一只手牵她。
她有种奇异的,两个人已经生活过很久的感觉。
和他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像睡觉和呼吸一样轻松、自然,不用伪装,不用自我勉强。
自己单独住,不觉得这小出租屋的空间狭小,多出来一个人,不管做什么,好像一转身就会互相撞上一样。
最关键的是,这里没有厨房,想洗一点水果来吃,都需要借助浴室的水龙头,自己diy什么简易的食物,更是奢求。
黄希言本来就想过,转正之后重新找地方住,席樾的到来,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