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只手拽了一下,她就跌下去,趴在了他身上。他本意可能只是想抱抱她,因为除了双手搂住她的后背,没有其他动作。但是,黄希言只听说一般早上会有反应的,怎么中午睡醒也会……
脸颊挨在他胸口,脸不觉微微发烫,好久,小声地提醒:“该起来了。”
中午吃饭,席樾虽然不善言辞,但问到他的问题,他基本都会回答。尤其有个室友拿到了美国学校的offer,问他在那边读书的一些经历。
吃完就散了,席樾买单,几个室友各自有安排,而黄希言准备回宿舍收拾东西,下午就跟席樾一起去南城。
半小时后,黄希言和席樾打了一辆车,出发去高铁站。
手机一直有消息提示,她这个时候才有空看,原来是群里大家纷纷给了席樾五星好评。
四月初的光景,高铁车窗外是一碧如洗的天色,草色青绿的原野,阳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使人犯困。
黄希言脑袋枕在席樾肩膀上,不住打呵欠,最后捱不住地睡了半小时。
醒了睁开眼,看见席樾在画画。
她枕在他左肩,他左手端着平板,行动微微受限,但拿电容笔的右手不影响。
屏幕上,是窗外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