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意味单纯。
黄希言好像嫌被子漏风, 手绕到后背去掖被子;又嫌头发被压住,扯出来往耳后捋;还将手伸进被子里,把卷边的睡裙理整齐……
席樾有一点郁闷地箍住她的手臂,“别动了。”
他们本来就像两粒火种,某个人毫无杜绝失控燎原可能性的自觉。
黄希言停下来,以为他是准备休息了,笑说:“好了好了,我不动了,我们睡觉吧。”
“你困了么?”
“没有。不是你困了么?”
席樾在她头顶的脑袋摇了摇,“还好。”
因为黄希言要来,席樾为了不耽误陪她的时间,这两天除了睡觉和吃饭,其他时间基本都在赶稿子。现在身体很疲累,但是精神很清醒,矛盾地拉扯他,不愿睡,想睁眼看见她的时间更久一点。
黄希言想到什么,“哦,有一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嗯?”
“我如果去做激光手术去掉胎记,你觉得怎么样?”
“假如你觉得去除更开心,都可以。”
黄希言笑,“不会觉得我因此失去独特性么。而且,如果胎记没有了,那么谁还会知道,你最近的一些画原型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