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了一天,要去做个按摩;姐姐请了两天假,攒了一些工作要处理,需要回公司一趟。
在医院门口,大家各自分别。
黄希言喊住袁令秋,“妈……”
袁令秋转头看她。
她犹豫该不该开口。
司机在催,不能久停,袁令秋也没耐心等她了,弯腰上了车。
黄希言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学校。
她提不起力气地靠着座椅,歪着脑袋,看向窗外。
沿路都是流光溢彩,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会觉得它们,亮得很遥远。
一路沉默无声地,坐在黑暗里。
快到学校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席樾打过来的。
接通瞬间,席樾声音清冽微沉,如在耳边的近,问她:“在做什么?”
好老套的开场白,黄希言笑了,“在去学校的路上。”
“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大嫂生宝宝了,下午在陪我妈和姐姐逛商场,买礼物,逛到晚上了,很累……”
“不是,”席樾的声音轻声说,“我是问,你呢?”
黄希言一下就怔住,意识到了,“啊……你记得。”
心里